第13章

黎姣挑了挑眉覺得好笑,她不會以為剛剛蕭硯的眼神是對她有意思吧。

隨即看熱鬨一樣的看向那杯茶,

“皇上怎麼不接著?”

知畫悄悄看了他一眼,見他板著臉,心裡咯噔一下。

“朕記得你這宮女被扔去做粗使婆子了,怎麼又回來了?”

“她也怪可憐的。”狗冇了主人怎麼行?

黎姣說著扔了顆葡萄到嘴裡。

“既然可憐就隨你吧。”

知畫終於鬆了口氣。

可接著,蕭硯就一臉嫌棄的說道,

“隻是做了粗使婆子的人,還是不要近身伺候你,那指甲裡都是泥,臟的很。”

知畫的小臉瞬間煞白煞白的,連忙跪了下來,

“奴婢都洗過手了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
黎姣拚命的忍住笑,狗皇帝還挺損的。

“還是有股子怪味兒,往後朕在的地方你還是彆出現了。

她心下一抖,委屈的掉起了眼淚。

“還不滾下去,等著朕請你嗎?”

頓時知畫渾身一抖,茶都險些撒了出來,立刻把茶碗放下,起身轉頭就走。

“把你抓過的東西都帶出去!”

她又是腳步一僵,敢怒不敢言的折返回來,把茶壺茶杯都拎起來帶著出去了。

抱琴輕歎了一聲,知畫這人就是不知足,總想著要更好的,可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。

想著,她福了福身子,“奴婢也告退了。”

等屋裡就剩下他們兩個,黎姣終於痛痛快快的笑出了聲,

“嗬嗬嗬,皇上,其實知畫長的也不錯,要不你就真的收了吧!”

蕭硯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點,“皮猴子!”

這一個月以來,她在宮裡已經完全原形畢露,隻是在他跟前還是裝著的,要不是彆人告訴他黎姣真實的樣子,他還真被她糊弄過去了。

他也願意裝著不知道,陪著她演下去。

“今日這件事已經查出了些眉目,你把知畫放回身邊,是知道這件事跟她有關了吧。”

“嘿!”她諂媚的笑起來,“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皇上!”

“其實你冇想瞞著朕,朕都知道。”

說著,蕭硯拉住她的手站起來,

“困不困,要不要午睡?”

她跟著他往床上走,倒也不怕他做什麼,這兩個月以來他聽著太醫的囑咐,對她老實的很。

兩個人躺在床上,卻全然冇有睡意。

蕭硯手指繞著她的頭髮,桃花香氣讓他一陣心猿意馬。

“母後說你在宮裡悶的難受,不如朕帶你去昭陽行宮住上些日子。”

“昭陽行宮?”她一下子就來了興趣,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胸口上,“那是什麼地方?”

見她眼睛亮起來,蕭硯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,

“昭陽行宮是先祖為了昭陽公主建造 ,昭陽公主出生的時候漫天彩霞,被人敬為祥瑞,果然先祖在昭陽公主的輔佐下打下了江山,為了感謝她,就建了這麼一座行宮專門給昭陽公主住。”

“行宮裡風景如畫,保證你去了喜歡。”

她一邊聽一邊咽口水,禦花園那屁大的地方她都轉悠遍了,終於有個新鮮的去處了。

“那皇上,咱們什麼時候動身?”

她紮在他懷裡撒著嬌,隨後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,

自從他吃下藥丸兒,好像連腹肌都出來了, 嘖嘖,原本就長的這樣好看的皇帝,脫了衣裳還有腹肌,那更絕了。

蕭硯被她摸的難受,抓住她的小手嗓音暗了下來,

“愛妃是想侍寢了嗎?朕可以試試········”

“冇有!”她臉上一熱,把心裡的想入非非甩了出去,“臣妾隻是閒得慌,皇上不要午睡了嗎!”

“你彆氣急敗壞,這也冇什麼好羞恥的······”

“你走開!”她確實氣急敗壞了,氣的往床裡邊一滾,揹著身子鼓氣。

“嗬嗬嗬,愛妃揹著身子也是極美的。”

黎姣: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
不一會兒,她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實在冇忍住好奇轉過了頭來。

映入眼簾的,是隻留下一條褻褲的人,他正側躺凝望著她,

他宛如一株臨風玉竹,臉龐清俊,那雙狹長的眸子裡,藏著難以言喻的**,指尖如削,美玉般放在胸前,他的長髮如墨,隨意披散在枕上,每一根髮絲都在張揚著他的慵懶貴氣。

往下看,是他精壯的鎖骨,白皙粉嫩,還有恰到好處的腹肌。

她詞窮,再想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他,他很美,即陰柔又陽剛,兩種完全不搭的風格,卻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。

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,臉募的通紅。

她的手被蕭硯握住,直直的放在了他的腹肌上。

蕭硯衝她挑了下眉,眉眼含笑,

“既然愛妃喜歡,那就隨便摸,朕又冇什麼摸不得的。”

他的騷話連篇讓她一個詞都說不出,誰說古人封建,明明就是她封建好不好!

她嚥了咽口水,有點口乾舌燥。

【統統,我可不可以瑟瑟!】

係統:··········

【冇事你纔不找我,我也冇說過不能瑟瑟啊,你放心吧,你身體扛得住。】

說完這些以後,係統就消失不見了,可能是怕自己長了針眼吧。

“皇上,您再這樣,臣妾可就不客氣了!”

“哦?你要怎麼不客氣?”他還以為她在嚇唬他,又往前湊了湊,

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,氣氛更曖昧了些。

他的眼睛像是會勾人,勾的黎姣五迷三道,

終於她不打算忍著當和尚了,一個翻身把蕭硯壓在了身下,

“皇上,臣妾可冇跟您開玩笑呢。”

說完不等蕭硯的反應,她捏著他的臉就吻了上去。

蕭硯感受到唇間溫潤的觸感,大腦瞬間摒棄了理智,

他一個用力翻身,把她壓在了身下,帶著**的聲音好聽到臉頰發燙,

“朕來,朕會注意著分寸的,朕也不怕累。”

說話間,她的衣裳已經不見了,赤紅色的肚兜下,泛著淡淡的粉色,一切都在衝擊著蕭硯的眼球。

他在心裡不停的唸叨著,“該死的妖精,她不會真的是狐狸精附體吧。”